我又再一次选择了这个略显矫情的题目。自会做文章以来,它已不知被我用了多少次。今天在做这篇采访记录时,我又再一次选择了它。我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提起笔来写东西了。前一段时期因为诸多原因,我的生活状态很不好。大致想来,许是一只鸟叫累了吧——它已精疲力竭。
与学堂的相识纯属偶然。那个周六的下午,我刚刚去辞掉一份服务生的工作,走到宿舍楼下,就看到那份招募义工的海报,然后就报了名,如此而已。做事情不想再多加考虑,因为那无非意味着与一群新的人打交道,根据某种价值取向,采取某种交流方式。我当时以为。
然而我被吸引了,也被感动了。对此我也深感惊讶。长久以来,沉浸在怀疑主义和虚无思想的烟雾里,我被呛得晕头转向。刚刚拨云见月,最先看到的就是学堂。我再也不想待在象牙塔里被那些所谓的“学术”捆住手脚了,再也不想鹦鹉学舌一样地搬弄那些名词、概念去构造空中楼阁然而自己的心灵却没有丝毫的感动与提升。如今想来,真的是,做事情比如何说更加重要。我们的学问是否曾经成功地切入到现实生活中去?古老的东西是不是就一定腐朽,西方的新鲜理论是不是就一定适合我们?这些都值得好好想一想。
谁是强势谁是弱势,并不重要。西方的部分理论成为普适性的,就平心静气地接受。中国人一向有这种气度。重要的是我们还应继续坚持我们认为有意义的事情,坚持为他人做有意义的事情。
这是我的一己之见。也许有人可以逍遥自适地活着,然而这对我而言难度很大。毕竟,在生活中,任何人都不可能单枪匹马地做成什么事情。更私人化的想法是,所谓人生价值、生命意义一类的命题无法在私人空间里得到论证,说到“价值”、“功用”、“意义”这类词语,必然会涉及“他人”或“他物”,这一定是双向的。(又是这种貌似学院派的口吻,我多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不会说话了!)无论如何,我想,每一个人都生活在“联系”之中,我们总是彼此需要,而且,我们总是彼此互相欠着幸福。
还要提到一个人——钟诚:此次我的采访对象(否则这篇文字就太不象话了,形散神也散)。钟诚学长是北大政府管理学院的在读博士。和他交流之后对我的触动很大。这无疑是一个段数很高(开个玩笑)的人:知识储备和思维力都很好,不过我觉得最可贵的是他的心态:没有成见,很开放,很平易。当年李叔同在教育弟子丰子恺时曾言:应使文艺以人传,勿使人以文艺传。用这句话来说明钟诚学长的观点也许可以:我们并非为了书册而活着,这些东西除了能够给我们愉悦且能利益众人而外,还有什么旁的用处吗?我也相信,大概如此。
古人说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省。我非常感谢学堂的朋友们,众多的追梦人相聚在一起,这梦也就不能简单地称其为梦了。在学堂里,每一个人的坚持都很重要。感谢逄飞老师,感谢钟诚学长、郝光明师兄、唐鼎峰师兄,感谢学堂的每一位同仁,感谢你们多年来苦心孤诣的坚持,今后,我愿与你们一同坚持。就写这些吧,祝大家幸福!
中央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04文学 马天骄
06年11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