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本初:(对老师乙讲)他们很不容易呀!
你说学堂已经成立四年,到现在发展到十六所学校,八百多义工做这个传统文化教育,真不简单。这说明咱们大家现在还是希望年轻人能够向上,能够接受道德熏陶。人的世界观应该尊崇咱们的老祖宗,不能丢(老师乙插话:是啊,(现在的人)把传统都丢掉了,光重时尚)。要是没有思想,没有世界观,没有正确世界观就完了。所以我们觉得,未来的世界就是年轻人的世界,你说这个一代传一代,祖宗留下的东西要是失传了,真是可怕呀!所以说我们出不了别的东西,要是唱俩歌,这个……,呵呵
姜嘉锵:你们在做的事是一种文化传承,挺好的!我们老一辈也有这种想法:现在的社会道德沉沦,可以这么说,道德沉沦。
邹本初:这个社会要从根本上改变,必须从小,从年轻时候,从孩子,从幼儿园就开始抓起,抓道德思想教育。过去的七十二孝,尊老爱幼,这种中国人的美德,一直传承了几千年,我觉得现在不讲这个不行。过去我们读《三字经》,就是草草一读,没有认真学习过,现在返回到学习《弟子规》的那些规矩,那些规矩都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弟子就是学生,学生应该遵守这些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没有规矩,要是全都不懂,也不去继承,也不去了解,那以后就是独生子女称王称霸。所以我觉得,现在你们做的这个工作很了不起,当然这些工作不是你们几个人(就可以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你们要是真把这个事情做起来,全国都参与这个事情,这是个伟大的工程,真是,是一个中国弘扬民族道德品质,弘扬民族精神的了不起的工作。我们也参与这个工作,虽然没做什么,也就是参加一次义演,但我们觉得也算是其中的一分子吧,也是做一点贡献吧。
姜嘉锵:你们年轻人做这样的工作,我们老辈的也非常欣慰。????我觉得应该是个“定型的”东西,这个“才”为了什么用啊?当你“德”不好的时候,这个“才”没用啊,当你的“德”不好的话,你的“才”没用啊。这个“才”,除了能赚钱以外,还有什么用?从意义上来说有什么意义啊?我觉得这个“才”应该是,因为……说真的,这个“才”本身也不是凭空而来的,它是有基础的,当你认识这个字的时候,或者很简单地说,你写几个字,这几个字哪来的?不是历代人慢慢创造的吗,象形文字发展到今天的文字,你不也是学来的吗?你穿的衣服不是别人做的吗,不是来自于别人种的棉花吗?所以要认识到:应该回归于民,所谓“取之于民,还之于民”。这样才能更确切地理解这个德育建设。为什么我们提出来“为人民服务”,因为的确我们吃的、用的、穿的也都是大众产品。金钱在目前来说,是一种 “润滑油”,没有这个,经济发展不了, 但是需要正确地认识和理解,这就是????,都需要有这种爱心。人们应该努力去加强这方面的学问,“才”不断地提高,同时“德”也不断地提高。这样,社会就会很快地发展起来,整个这个情况就不一样了。一个社会都互相帮助,那就是德的表现嘛,这样的社会多好啊!
邹本初:我们要是把民族文化提倡起来,而且从小灌输“孝顺父母”的思想。孝顺父母这个传统文化要是真丢了,那就是丢了民族的、祖先留下的精神的财富。物质财富丢失了可以重建,要是精神财富丢了,我们民族的道德品质要走向衰落。现在要是再不抓传统文化教育的话,恐怕我们没的可讲,对年轻人我们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这个传统文化教育还是应该提上日程。我们那时侯学习古典文学,上高中的时候学了很多,像《诗经》、《史记》啊等学了很多。那里面就讲中国古人的思想,讲孔孟之道,我现在还记得子路与孔子的对话:“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蔽之而无憾”,就是说我坐的车马穿的衣服,与朋友共,扔了我也不可惜,就是讲究朋友的友情、友爱,这就是古代人和人之间的互相爱护,互相关怀。到现在缺这个东西,所以人的互相关心要靠道德。要崇尚真善美,人要做一个善良的人。要崇善真,过去人讲“仁义理智信”,这个东西我们应该还要讲,讲信誉,人要以信为本。希望年轻人比老年人更好,生活在一个美好的社会环境里。首先要做一个好人,好人一生平安。我觉得年轻人都应该做好人,而不是说只看重钱啊,应该是为了这个社会,能创造一种美好的社会,使人们追求一种高尚的情操。
张天彤:我还是希望像我这样的人,在大学里工作,从事传统文化研究和教学,包括传统音乐,传统艺术的这样的人,尽量多地吸纳到这个组织里来,使你们再扩大一下成员的范围,比如说高校啊,甚至高校以外的一些社会上的一些组织,尽量地使规模越来越大,成员的结构多层的多元的,让它在社会上产生的影响也越来越大。我觉得公益事业应该跟商业运作挂钩,不是让你们直接产生生产力,而是向社会上去拉一些赞助,求得一些社会上大的集团对你们的支持,我参加过你们的一些活动,觉得你们维持生存还是很不容易,你们自己可以搞一些创效益的活动,不是完全义务的,那么这种创收的活动不是给你们自己带来什么好处,而是为了使学堂的一些日常的活动能够正常地运转起来。一切生存方式都应以经济为基础,活动的开展起码应该有经费的保障。
对“唱诗社”的建议:应该扩大一下演唱曲目的范围,不光唱古典诗词歌曲,它有一定的难度,时间跨度较大,也不适合传唱流行音乐,它跟唱诗社的主导思想,风格不一致,从我的专业角度来讲,还可以学一些经典的民歌,这也是对自己传统文化的一种传扬,而且民族的东西它本身就是你的母语,学习起来也比较容易。我可以从风格上和选材上给予唱诗社相应的指导,曲目上给大家一些信息和线索,另外,从成员上,我觉得应该有所选择,不是说,光有热心就能干这个事,它需要有一个唱功的功底。
孙姗姗:对于这个演出,我觉得是把这一段你们学习的情况做一个综合性的表演,节目的选择还可以。演唱范围可以再扩展一点,人员的选择还是要精练一点,这个东西还是需要有一定功底的,这样教起来大家的进展会快一点。我觉得一耽学堂办得挺好的,当初听刘老师跟我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我挺惊讶的,这个时候还会有这样的组织,当时就想自己应该参与进去,现在成为了这里的一员我挺高兴的,因为我觉得成为一个新时代的研究生嘛,要学会为社会服务这方面的东西,不能光学自己那点专业,主要还是要为社会为大众服务,这样自己也可以得到提高。
刘海燕:首先能参加你们这次的演出我很高兴,我演唱的昆曲本身也是我国非常古老的剧种。它跟你们一耽学堂有着一定的血缘关系,昆曲里所唱的唐诗,宋词,元曲也是学堂平时学习的内容,所以我觉得演这个节目,也是和你们学堂的宗旨——弘扬祖国传统文化和文学是殊途同归的,同时我们的研究生部和指导老师也非常的支持。我很佩服一耽学堂的创始人,在这种社会风气很浮躁,一切向利益看的环境下,还有这种很有社会责任感的人,尤其是对弘扬我们传统文化有责任感的人能够站出来,举办这种公益组织,把我们的血脉把我们的传统文化能够延续下去。为什么现在有很多人对我们的戏曲和传统文化很默然呢?不光是因为它们比较古老,比较遥远,还有一方面就是文化上出现了断层,所以我们没有办法欣赏它,理解它,是因为我们这种长时间对母语的缺失,所以你们能够搞这个事情,对我们搞音乐的人,在读的研究生来说,是一种触动,我们今后步入工作岗位,步入社会,怎么能让传统音乐延续下去。其实文学和音乐应该是一家嘛,既让下一代能够懂得他们的传统文学,文化艺术,然后又能够通过音乐的方式把它传承下去,我觉得这是一个可以齐头并进的事情。同时,我对你们这些义工很佩服,你们能牺牲自己的这些精力,时间,甚至金钱,不计自己的个人得失,这真的是需要一种精神来支持着你们做这个事情的,我觉得我们在方面做得还不够,今后会更多地参与这样的公益事业中去,我们会支持学堂的活动!希望把公益事业办得更好!
田 琳:这次一耽学堂四周年的庆祝活动啊,我也非常得高兴,我能参加这次演出,为一耽学堂做点工作,我感到无比的荣幸。一耽学堂在这四年里为咱们社会做了不少公益活动,我们非常钦佩一耽学堂的老师和组织者,我希望一耽学堂今后能够为社会做出更多的贡献。我也欣赏过你们“唱诗社”的表演和汇报,我认为非常的好,能够弘扬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能够在我们的后代,这些对古代文化不太了解的人群中传播,这本身就是很大的一个工程,我也希望今后自己能够在唱诗社中为大家做一些工作。
刘小平:我们中国音乐学院的同学对你们一耽学堂四年来所搞的活动都很感兴趣。我们希望能根据我们的特点,来参与到你们的活动中,就是出一些节目嘛。我认为一耽学堂做的这个事情是一个很有意义的事情,传统的东西,它实际上能够传下来,里面是有一些很精华的东西的,而这些东西恰好是我们以前不被重视的,随着中国现代化的过程,我们发现,我们很需要从我们过去的这些思想中来吸收很丰富的一些东西,要使我们有后劲,像一耽学堂做的这些事情早该有人去做,而且应该有越来越多的人来做,我希望能够通过这次活动,使社会上能有更多的人能认识到一耽学堂做的这些事情的意义,能有更多的人加入弘扬传统文化的这个队伍,使我们能够真正的成为东方的一个巨人。
姚 岚:我觉得一耽学堂走到今天非常的不容易,在现在社会环境不是很好的情况下,我很佩服一耽学堂的创始人和每一个在学堂里坚持到现在的工作人员,他们很辛苦,很努力。我希望学堂能够在这种逆境下,或者说在今后随着社会环境越来越好的情况下,能够走出自己的一片天地,能够越办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