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说不清楚,那么这一种恰恰是留给了生命的丰富多彩的空间,要是这么说,那你说毛泽东颈项没颈项?如果毛泽东没颈项,他是不是一直头疼呢?或者说毛泽东在遵义会议开会的时候他头疼,我们说你没给你爸妈打电话。这都成了很荒诞的事情。所以一种至关重要的最细致的,直接在这个生命事实里面的东西,如果直接尝试用一种语言来描述对应出一种框架一种范式的话,这世界上是相当相当,不是说危险,就是……那么这些是我们所有的在生命事实和文字中间,徘徊的所有的真的一种共同的危险。我们经常的无法直接看到对方,哪怕我坐在你面前。你看不到我,看不到直接的我。你在猜我在想,你听到的是我心里的话,你在想后面那个。我看你我在想的是关于你的其他的东西,所以当下的面对面的,最直接的不多出来,也不少出来,百分之百的互相面对,这是最难的一件事情。但是这个就是奇迹开始的地方,所有的我们中国的,所有的世界的所有的属于人的智慧思想都是在这里发生。所以做义工要好好珍惜。做义的事情,做医的。医,作为生命实践的一个东西,都是在这个义里面。只有义可以让你有一个很大的胸怀。用一种最干净最简洁的方式跟生命有一个依兑。,不要再这里掺杂任何一个理论的先行的东西,哪怕是对的一个说法。作为对的说法,它的伟大和美丽不在于它对,而在于它时时刻刻生下来就是这个东西。所以中国文化从来不怕断,从来也没有这个问题。当我们提到断的问题,这个已经是相当处于这个末节的末节,第二首的第二首了。这就是这样。所以我说中国文化实践的成功体现在哪里?它从来不是以一时的具体的效果来判断。它不依一时来论,它恰恰因为总是在这个很具体很微妙很这个一时之间的状态。所以它的这个成功,它从来不会在这个方面,它恰恰是因为这个很微妙很具体,它有一个很广大的一种东西实践出来。这个是中国文化最了不起的地方。我再讲一个中国哲学上一个最具体的例子。就是现在讲什么朴实原则。中国文化叫什么中枢。中枢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就跟你们讲,我在北京城这么多年学术界,有没有看到一个人讲对的。这句话这么简单,却没一个人讲对。就是那天那个叫杜什么的,杜杰庸,那个法国人来,我说我这么多年,那个时你多大。(27)27,就差不多。他是跟李景林学是法国人,他跟学堂很熟经常过来。他是天主教的家族。他有一个宗教信仰。他研究陆九渊的,他把陆九渊翻译成法国文了。他讲,我说这么多年,你看我成天开会都是老先生了,都是有志青年,都是著名中国中青年专家。这句话,我要是按我严格的内心的,因为这么多年我主要是做事。做事主要是团结大家。但是如果真的按我心里的判断,真的没有一个过关的。就是这句话的解释,到目前我看到的解释是这样的。杜杰庸,这小伙子,相当不错。虽然他才27岁,去年成的家,法国人。中国话说得很溜。他研究陆九渊他当时跟我讲,他说这个最难解释。什么叫朴实原则呢?就是大家都有,并不是要把中国原则推到世界各地,用不着。作为最基本的人和人相见,西方人他也互相看了几千年。虽然总有偏差但是脸对脸,百分之百拥有,就是说你要向别人帮助你一样去帮助别人,等等类似的。人家西方也有。这个是最简单的伦理原则。就是我对你,你对我,我向你对我那样对你,你向我对你那样你来对我。它就是一个最简单的一对一。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最难的事,所有的伦理原则其实都是从这里演绎出来的。就像公理一样,就是原始公理,不需要推断的。就是有东西存在一样。或者是两条平行线怎样怎样。这是在欧式几何里是这样。非欧几何就不这样。它说恰恰是这样一种解释,它需要最大的一个东西。哎呀,我说这么多年,我终于听到有一个人对,我们经常举事例,说我想喝水,就是你也不要让别人不喝水。事例就相当于把有限的说法,在以事实的名义出现,这种解释是错误的,而且就拿具体事例,它是有漏洞的。而且这仅仅是事例的堆砌和演绎,并不能够把它的内涵表达出来。因为它作为最简单的伦理原则,它要求你的生命,你直接作为生命事实有所落实,作为最简单的它就不需要从这么一大圈到这里来,你就直接,为什么最简单的伦理原则就这么难落实呢。你向我对你那样来对我,为什么这个东西最简单的成为最难的呢?那么你要真正讲这个东西的话,它已经就这么简单,你还解释什么。你就让他接触事实的感觉状态。怎么去落实这个伦理原理。但是所有关于这个原则的解释,都是作为解释而解释的,都是添乱。而且,跟人们的落实毫无关系。那么这是我那天我说这么多年没有看到。我说这小伙子该刮目相看。它需要一种理大的心里,依一种最大的最充足的准备来讲这个最简单的道理。而不是通过最简单的生活事例怎么去讲这个,讲来讲去,没有用,讲来讲去讲几千年还落实不了。你就别说复杂的,你就讲这最简单的。你向对我那样对你,我向对你那样对我,所以在这一对一里面,就很多。不只是我对你你对我,还有一个我对我你对你。那个镜子照来照去,很多的形态。对于古人的话的诠释,或者对某一种伦理观念某一种应用模型,我们必须向古人刚开始说那些话留那些字那样,保持一种清醒的节制,和必须有一种博大的情怀。你对于生命事实的启承的程度,决定着你是否正确运用一种前人的说法。所以,阴阳五行呀,弄不好也是怪力乱神,用好了,那就不只是阴阳五行的问题,所以法用好了,那就不是一个阴阳五行的问题。你真正对生命有一个。你要用不好那你连阴阳五行也不是,所以左右你不是阴阳五行。所以作为方法它是有待于过渡和超越的。你要么通过它的某些状态你直接到这儿,要么你变得连这个都不是。所以怪力乱神是哪里来的?这个就回到大家所讲的那个话了。中医界自己对中医是这样,传统文化也是。因为传统文化太多了,我没法一一列举了。当然了,大家都是出于好心。所以这个事情更难以说清楚。它因为是好心。我们做公益还得尊重这些先生们,这里面我的这个心情特别难办。所以,有时候认同传统文化我觉得有时候心里特别孤寂冷漠。有时候不认同吧,个别的还行,挺近的。所以说现在我觉得,因为岁月流逝太久远了,生命还活着,一天一天的,都有了。还是那个生命,但是脚后跟被脚趾头缠住了。我们被自己走过的路迷惑了。我们几千年来好多人走了好多条路。自己不会走,自己走。中医,如果是这样的话。作为包括中国传统文化都是有意无意的骗子。鲁迅说得非常好。也就是说,我们这些话讲的是对的。我们经常的来制造怪离乱神。以真理的名义,以祖宗的名义,以挽救众生治病救人的名义来制造怪力乱神。所以象王先生,他不是一开始就提出治病的那些东西。比如刘力红,他小的时候被人欺负,跟人打架。到现在也能看出来他那种气性是湘南的湘潭的犟驴的脾气。他有时是很有血性的一个人。刘力红我了解的不能说很多,知道一点,你们了解的可能比我更多。他也有心胸上的这种不断的一个准备,相当的一个高度。他是有血性的一个人。那王凤仪先生也是。他就是干活时我想不明白,我就在这喊。就是我一定要有所明白,所以象王凤仪先生,他自己的生命是在不断的准备不断的准备,然后他可能对周围那底层百姓的生活状态,他就很了解的一种状态,不是去揣摩一种事实,去编造一个事实。它是那么一个东西。但这个东西如果我们去学,有的时候作为面对书本的这个问题,有的时候真的学不来。你可能讲的是对的。讲的是可以讲清楚的。就是面对文字我们是可以讲清楚的。那么我要说的,这个讲清楚跟这个文字本身,他能说真话之前他能说的生命基础可能不是一回事,甚至是不相关的事情。那么如果脱离了他自己创造的说法跟他生命的这种联络。这个不是简单的回忆他的一些事迹的问题,而是说你在这里面,不是联络什么东西,而是通过这些话,这些说法,所以讲的都是说法,象他的那些《诚明录》第一条一样,他不是讲什么阴阳五行、八卦,他是利用那个词,那个词在人们心中那种冲击感,要讲到心里头一个东西,所以在这种地方学习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情。所以学堂象朋友这样,什么叫学习?我自己的有点体会就是就像记事一样,它需要不断的准备,你们有时间可以看看通讯第八版。它就像记事一样。记事是什么呢?你很早就得准备,甚至你活着得时候就不断的准备着,然后你到了那个时候还是要准备,然后到最后几天要斋戒了。然后你记事完了之后还有一个延续的状态,它实际上就是等于是一个不停的,它总是在一个很大的事物上准备。而不是讲某一个状态,某一个时间段的这样一个东西。学习,就像记事一样,你看书的时候是学习,你休息的时候也是学习的一个状态。并不是说你休息的时候,也拿本书看,工作的时候上厕所的时候也拿着本书看。你读书的时候也是个学习,你该玩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也是学习。所以记事是要看到人的,能看到他的样子,听到他的声音。学习也是要看到人的。学习是一个悠久长远的事情。
主要的来讲就是说有多少种方法就有多少种弊端。方法一定是有待于超越的。包括古人的那些特别好的说法,是特别的更容易成为怪力乱神,因为作为一个说法它里面包含的信息我们可能有点没能适应,而是把它作为一个有效的本身就当作一个有效的。所以这个时候我们跟西医比较,跟西方文化比较,并不是说我们中国也有效,而是恰恰我们认为最好的最有效的,我不是跟你们讲了嘛,对和正确永远意味着仅此可能刚刚开始。越是有效的东西,比如阴阳五行吧,越要加深体会越要从头体会,越要在你现在的人跟人面对的这种直面直接的,这种不超出也不缩小的这种直面,一对一的这样一个最直接的关注最简单的一种接触。你去使它重新展示。化洋化古,现在最重要的是消化自己。我们的优秀的东西太多了,不只是糟粕,我们不讲糟粕,我们讲的都是中国文化很优秀的东西,恰恰这些优秀的东西太多了,以致于成为包袱。我们消化不了,这个是经典的问题,如果说有问题就在于好的东西太多,好人也太多。中医不能用疗效来确定,不能用模式的这种长度去跟别人比,联络到中国伦理社会的根本是在哪里,人之大病在生死,有多少种方法就有多少种病。我今天就讲到这里。
大家都在做义诊的事非常有意义,将来的这个中医复兴就得靠这一两年。
(另一个人讲话)
听逄飞讲话,就等于接受了一次再教育。我们朝夕相处,好多话以前也零零星星跟我说过,但是像今天这样从根本上,从对话开始讲起,我这也是第一次,所以我觉得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学习机会。象他说的只有这么一个多小时,但是收获也是不少的。正如逄飞说的真正的学习是有刀刃的一个过程。甚至没有驻足的可能,时时刻刻让自己有一种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这样一种态度,只要有了这样一种战战兢兢的心态我想真正的学习才是一种真正的开始。哪怕我们现在大家也都是有成就了,有一定的成就了还是保有这样一个的心态。逄飞的话对我们这样一个心态的提升是很好的一个启发。正好两位医师都在,几位同学也都在,你们都谈谈。
(另一个人讲话)
我觉得逄飞谈的也非常及时,在学习中有一些困惑,在谈话中能找到一个答案。本身学医呢是学到一门技术,但是来到学堂以后,感觉就是完善自己的一个过程,一个生命体验的过程。善人道的确是这样的,它里面有一些方法,就是逄飞说的一种说法,它有一种规律,揭示人体的生命状态的一部分。包括家庭伦理道德的一部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一部分。它只是感觉对面有人了有问题了,它一个对答。作为我们,我们也是初学,在这个过程中很多应用的时候,用逄飞的话就是说,有些不仁义吧,我觉得是非常贴切的,这两个字也是非常贴切的。在生活中也是这么体会的,也是碰到过这种尴尬,所以说我觉得讲的是非常及时的,从我感觉来讲我觉得还是,咱们还是安排的体察生命的过程吧。我觉得咱们当大夫的有一个更好的机会,你可以从气血的状态更深刻的体会生命,而且如果说学了善人道,学了儒家的理论以后,可能是这个层面更深刻一些。这个提法是非常好的,就是不够仁义。反正我的体会中也是这样的,我觉得这个话语,他是给人开锁的。你不是给它伤口上撒盐,或者是怪力乱神,不是说为了显示自己有多少能量,应该是能解决多少问题,能把对方的能量带动多少,能给对方解决多少问题,我觉得这个是关键。再说,我们有时候学习的时候还是很容易走偏,所以我觉得刚才讲的是非常及时的有时候可以挑拨一下方向,一下子就又回来了。接着再重新体会这个过程吧。这是我的感受。
我顺着成勇再讲两点,第一点就是我曾经在03年的时候跟王老师王炎武讲过就不建议刘老师到处走,因为刘老师只是好意,他不太了解城市的这种情况,马一幅讲过一句话,只闻来学未闻往教,若是去一般是有心的,你就跟他这么讲,若是你到处走,在还没有准备到那种状态的时候,第一个是慢慢误会成王凤仪先生就是讲病,把它当成一种方法治病的,另外一个就是听众还没有准备好,不要小看这一往一来,或者是你去给人家治病,或者,不要小看这个,这个之间差异挺大。第二点就是讲这个学习中国传统文化吧,说这个书,有的时候恰恰就是很容易偏,但恰恰就是这个时候很容易正,因为没有说到哪是正的,恰恰总是在偏的意识当中这个就是正,对偏有所意识的时候,就是正。所以,这个内容就是说学它学习的时候这种感觉吧,不要把它落实了这个东四。你比如说这个东西,它有时候是有效的,你比如说对方的这个觉悟程度,或者他的这心思在哪,这都非常相关。这是否有效,如果他心思不在这,你讲这个,或者你不信我,或者你不信这种说法的时候。所以作为一种说法,你得作为信的说,无论对去治病的人或是去讲病的人,都是在对这种说法的信当中还原成一种生命事实。所以,还有一个象大家做这个义,义的事情对于大家是一个特别锻炼。所以我一直在讲,就是说,做义工是我们学习传统文化的基础。我觉得传统中医也是这样的,不能当成一个工作大家有时间来奉献爱心这种,这个也是这个层面,但是对于我们在座诸位到了这个程度,那实际上是在那个更深的,在那种义的这种实践当中,在医的实践当中去体会那个生命时间。义本身是一种很直接的一种。因为本身,你看,又没有任何名位、利益,没有任何人各种诱导,都是来看病的。大家都是直接做这样。那么通过公益平台可以达到这个效果。所以大家来做这个义诊,就是我觉得是真正的了不起,学中医的也好,给这个学传统文化的,凡是这个时代来做义的事情。义,就是无条件的面对人。就是象我说的,他可能认同传统文化,需要帮忙,那我就去。他不认同因为别的事,我也一样帮忙。所以在心里上要做到没有区别和对待,这一点是相当重要,我体会是相当重要的。因为有些时候我是做不到的。由于自己的缘故,自己的心情不好,或者是怎么样,恰恰在这行义的事情上,达到开始的地方。因为人能够真正无条件的事。因为看到你,因为你,而有对你的帮助,不是因为我。所以我帮助你我还要感恩你。我做了义的事情,我是心存感念。
(另一人)
逄飞讲了,我都不敢说话了。心同感受。我再讲的就是怪力乱神。讲一个我就是另一个我比较深的感受吧。今天主要讲一个东西,试图传达一种意图。你所体认的生命的内涵一种意图。就是什么呢?就是一种真实和我们所演绎的这种东西是不同的。让我感觉到体会到为什么中国有禅宗直指的心,我们要那个东西。这个东西就是说法。所以有时候把这个分开。那么不要在这上面翻跟头。我感受到这个逄飞的意图。所以包括我们做义诊医师的,有些时候他没有真正明了呀。可能就在上面翻跟头就翻错了,就遗害无穷了。但有时候你没有明了,有时候顺着他说就对了,但其实你还没明了。也是不对的。象刚才逄飞也说了,所以我就觉得这个复兴中国文化,还是得作法,还是得行。我现在才明白逄飞为什么提这八个字。所以我觉得对我还是有所触动,应该是这样子的。刚才成勇师兄也说了,方向上我们要随时,常用的一句话:时时克死步步求生。就是刀刃上走,我现在感觉到确实,好好我们反思一下自己的立场。确实如此。所以说要求真,就是求生命的真实真理。这一点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我认为是根本的东西。所以说它有些时候,不要担心,确实是不要担心产铜文化会断了,因为它真理它永远是真理。而我们人作为一个客体去认识他,那是你的事情。真理它永远是存在的。这个是我的感受。
好的东西总是不断的随时出现的,所以象五行也好,它不怕怀疑,不怕立凡事,而且真正好的东西,象谈恋爱这种感情,总有一见,见都没见,他心里总有一种东西往外是吧。是这样的。
(另一个人)
我再说一点,就是说但是有些时候东西也得用,你不用它也不能活。所以说在我们没有明了之前,可能是有意无意的好怪力乱神,真的是这样。但是有时候你不做也不行呀。所以说这就是智慧,就得判断。什么时候去做,需要功夫。那这功夫怎么来呢。还是我一种疑惑,也希望咱们以后探讨。所以这也是我感谢学堂的一个地方。所以有一个机会能在我们学堂跟广大的学者大众吧,包括学堂的亲朋好友,在这么一个面对面的过程中,我确实也感到了一些变化。那这个东西恰恰也是来自于我和独立个体一些感受。所以王医曾经问过我累不累,没那种感觉,因为我跟人交流的很好。好吧,我就说这么多。
(另一个人)
那我也谈谈吧。凡事先前都是主张这些,因为他们肯定都是体会到了真实的东西。还有他们呈递其他人的时候,还有必要有一种说法,就是叫做随指望月。你看我的手指头,实际上就是再看那个月亮。但是流传到下面几个,就只看见手指头看不到月亮了,这是一个很多人都提过的,形式各异的一个比喻。这个重点还是背后的东西。刚才提到的那个病的问题。病,最开始是什么样的,从这个一个大的尺度来讲,凡事,无论什么事,有利必有弊。弊就是弊,凡事,有利必有弊。这是人活着,你的这个所做的事,只要是你有优势、好处,另外一面也就是偏,也就是弊。我给逄飞看过这个,大家都看了,只要有这个经常起泡,(以前很厉害的),对呀,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个东西呀,第一,不必用药治;第二,不一定需要治。就是这么两句话。为什么呢,你怎么得的?你得看你这个生命轨迹,你的性格,你的行为方式是什么样的。实际上基本上还是一种外本事。在学堂的主持,这些工作当中,你需要你的热情,需要你的活力,需要你自己内心里的一团火。所以,咱们说到火,这个实际上中医就好办了。你的这团火就容易了。它的负作用,或者它的弊病,(也该起飞了),这是一个说法,但是这是一个对真实一种解释。这是一个相关的。(一种相关的经历),对,需不需要治。如果给你治下去,你怎么治。降火要治,降下去了,你的热情,你的这团火也会受到影响。当然在极限的情况下,这团火失控的时候,肯定是需要治的。但是在平时需要鼓励这个,才需要你保持这样的状态。所以你只需要小范围的控制一下就行了,调和一下就行了。我一般不太喜欢这个谈脉象谈舌象。我已经忘了,那天那个给你看的这个舌象脉象是什么了,(大家看是这种说法,这个很容易看的,基本上就是,他跟刘立宏看的还稍微差一点,都有道理,都是对的。他们所有开的药我吃了,头三副,头七副,都有用。刘立宏的爱人给我开我嘛,赵展荣,今年五月份给我开的,都有效;而且刚吃药感受都不一样,都是生理上感受都不一样。但一般过了一段呢),对,这个主要还是个人的发展能力,(唉,发展能力,化物为敌,药一直吃,我就吃了两个星期,我就没吃。)。关键在于需不需要治,我们医生的弊病就是我们只看到病看不到其他的,看不到病的好处。凡是病也有好处,倒过来说就是这样。你要是看到他的好处你有个取舍,需不需要。(看他现在这个生命出在哪个状态),对,他的这个好处,好处大呀,需要这个好处,还是这个弊处大,弊病大,(这里面我们并不是说病就是好,但是他可能也调节不了,但是毕竟它在这个地方,那你说周恩来得了膀胱癌死的,还是怎么的,那你说要得膀胱癌对谁不好了,怎么,这里面也不能完全对得很紧。当然我们不是周恩来,我们不是那个。但是作为任何一个普通人的生命,它都有自己的一个意识,这样的一个生命,他自己的一个接触程度的这个东西,因为到底他表现的极端势力,比如说,罪大恶极,或者是什么,这个时候他也绝望,他也没路,这个时候特别管用。而且,还倒过来。但是,我不是说了,我们常规的伦理方法都是很微妙的,没有说谁不孝或者是特别孝,在这种常规状态下,那么这个时候恰恰显示出我们这种理论框架模型,必须还原的本身原先的那种,如果光靠那种框架模型,这个时候就不需要,最常规的这种很微妙的,或者我们自己讲的,这个是无效的。所以你说毛泽东脑袋疼,你说他又这个那个的,这个事你就没法讲,而且给你讲了,他也解决不了。包括普通人也是这样。因为普通人除了这个父母亲情,他可能在外面做事情,你比如说,谈恋爱或是怎样一个形式。或者说,我说我和我父母关系),你要尽孝心,它肯定有方方面面的事情,一种平衡。如果他这个平衡他自己弄不了呀,他根本做不了事情,但是这种平衡也可能是他们最大限量的一种勉强的微词,也可能怎么样,但是你可能已经有所偏重了。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在尽他的最大可能,面对的这个生命事实这种情况下,做一种平衡。那么这个时候,你再回到简单的一种人跟人的伦理,这个东西就是不会有作用。我感觉是这样。那农民经常出现这种极端的事情,因为农民的世界比较简单。那么现代人的这种可能就不一样。所以我举一个例子,就是我们那里面,这位中间我举了《礼记如行》的一句话:他不是搞汉服吗,什么传统文化,什么衣服,我去年去深圳讲座,去那个金帝集团,就是比万科稍稍小一点的,然后有一个女的,银行行长,说你为什么不穿汉服呀什么的,我说我穿的对襟纽扣的什么,我有,我演示那个机控的对襟纽扣的照片,我说这个呢,第一对称的,第二普布的,第三便宜,你那个搞那么贵。你说搞文化他们都这样,但是孔夫子在这个《礼记如行》里有一段,这样讲,这个鲁哀公问他,你看你都知名的儒学学者,你穿这个衣服是不是儒服呀,这话听着就有点那个什么了,知道吧,你穿这个衣服是不是儒服呀。孔夫子说我小的时候在鲁国,鲁国的时候我穿这大袖子的衣服,缝腋之服,他长了到宋国去了,去到那个张府冠,冠张府冠,戴那种帽子。他说我只知道君子要学问博学,然后学问上要广大博学,然后在意早上入乡随俗,丘不知何为儒服。孔夫子,他就直接给鲁哀公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儒服。他就直接就这么讲。你再在看看我们今天搞传统文化的,这个差异太大了。就孔夫子就直接说丘不知儒服。
其次,就是怎么对待这个说法的问题。我觉得从一种这个比较宽容的心态,首先,假如说你能够通过那个指头看到那个月亮,一般很灵活的处理这个,我们这个看不到这个月亮的时候,也就涉及道对这个说法,有一种态度。那就是这个,既然它是先贤传下来的,也有一种态度。你知道这只不过是一种说法。说法就是原先那个怪力乱神,就是叫敬鬼神而远之。你知道这是一种说法。首先你要知道这个东西。你知道它是协助你看这个月亮的。你现在没有看到的时候,但是你存在一种心理,不要把这种说法当作原始论,但是也不要随便就把这种说法,我们还要在实践中检验这个说法到底是对不对。
顺着你的这个意思就是,学堂为什么我讲这么晚,我主要讲这个,恰恰对于我们这个文化东西,一方面不怕怀疑,不怕你从自己这儿从新升起。另一方面,就是他说的这个过程怎么办?这很难,还要应用,还要做很多事情,大家还要成长,这个东西也不能完全乱,文化确实还有传承。对于这些经典的,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因为避免你提前介入没有准备好,它造成一个负面的一种。比如说,最负面不好的,就是为什么搞五四,就是因为教条给人的心理压力太大了。我在那个地质大学做报告,我当时领着年轻人做试验,那刚好是11月21号,国际问候日,我说举手,这个大家抱抱团嘛晚上流行。我说谁能象抱抱团那样,我想领着大家去介绍。就是你们知道不,比较锋利。你也不知道,我以为你知道。他说人情冷漠需要温暖,就是站在大街上陌生人可以拥抱。当然,它不是常搞没意义,它就是象征性的搞一下。地质大学举手的,男同学慢慢腾腾的举三个,女生就刘兰嘛,我就看一个女生没有,我就看刘兰,看了好几次,她慢慢的举起来。山东姑娘。那这个姑娘过来了,第一个举手的男生,我说你们俩拥抱一下。我说最基本的人的这个处于对,用西方的演说的方式,就是对人性的尊重,对于人的价值,处于同类的这种彼此的关爱,没有任何想法的这种,大家互相拥抱一下。因为拥抱也不能说西方,小孩也经常跟父母也是这样的。然后他们就抱了一下,他们可腼腆了,不好意思。然后第二个做试验讨论什么情况下可以不给老人让座在公交车上。你说大家都知道要让座。但是我要问他什么情况下不让座。我曾经教大学生讨论过这个问题,有两个小时,讨论出16种情况不需要让座。比如说,藤子一那天来就是,坐公交车年轻人不敢坐,因为老头经常上人,然后又要让,然后你不让有心理负担。当一个伦理原则变得让人们不那样做有心理负担的时候,这个东西已经就危险了。你造成一个,你坐着你就有心理压力。不知这人该不该让,瞅着那样有点老,但一看身体那还挺硬朗。我经常坐车就看到车内比我好,身体也硬朗。我这就累得不行,我就是瞅着年轻一点。然后不让有心理压力,那时候是啥,老头赶着要往香山去的,蹦蹦的,跑到山腰滴泉水。跟有的老头老太太,网上有个帖子写的,重阳节那天就希望北京老人,不要倚老卖老,很挤的。示意你让座,所以那个女孩子特别在网上写了23条,给老头老太太的。我说你们讨论讨论,结果一讨论,大家一上公交车人不多不少的时候,确实很难办。而且是高峰期的时候,经常上下,有心理负担。当一个原则他形成心理负担,就是你本身生命又没有跟这个对得上,这个时候就变成无形的心理压力了,甚至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如果变成社会的心理压力的话,那么这种消灭怪力乱神,那没有办法,必须付出代价,必须把这个教条消灭。至少暂时人们心理消灭掉。为什么出现五四,就是这样。说五四消灭这个并不是说消灭传统文化。就是给人们的心理负担太大了。我调查了,我是这样上公交车。但是人特别少,我就会坐,往后坐尽量。比如说,我比较累。然后,好几个人他就从来不坐,这心理压力嘛,就怕别人看见,这事就不行。所以这么样的一个小的生活细节。我们诸位年轻人,那天我一调查发现,普遍的这个事都没把握。所以后来有个人说,他有个经验是什么呢,他说我看不出来谁要不要让座,我完全看这个售票员的,因为他有经验,他成天看着这些人。他说让就让,他要不说,我就装没看着。因为他拿不准。但有时候年轻人很疲倦,白领的有时候就熬夜,要赶早上回来这种的。碰上早上晨练的,我讲的文化,那就是很具体的,那这个时候不能说一刀切都得让座,这真的不对。原则没有说什么一刀切的东西,尤其是作为伦理交往的这种。你这么一刀切,切对了也好切不对也好。你切对了也对大家造成心理压力。弄的年轻人这样。那这样的话,文化怎样建设呢,你这模型你这观点再好一切没有用,已经开始产生负面效果。这么大的效果还没开始显露,已经开始有心理负担了。那这事就完了。所以我们学习传统文化,就是光明正大的,就是你让座是应该的。我们现在反省,什么时候可以不让座你自己想明白了。别自己随大溜似的。我有时候上车可不是咋的,特别想休息,我经常跑外头,我经常在车上睡觉。那你说站着睡觉能好吗。那你至少有个地方靠,靠玻璃坐着。那你看,那你没法办。我讲的都是实在话。
接着讲,接着讲,你做做总结吧。
我不敢总结,今晚听了一晚上,我也感慨,就是感触很多。最基本的我就想到了几点。第一点,我记得看过逄飞一篇文章,好像是讨论佛教里面佛说什么即非什么,是为什么这个。当时只是提起注意了,再听逄飞这一句话呢,觉得对那个印象更深了。就是佛说的有一些真理的。但是他说出来的只是他不得已而说出来的。至于他很多话他是没说出来的,而且说出来这点还生怕你误解了,还说不是我说的。说不是这个意思,才是这个意思。佛说涅磐即非涅磐,是为涅磐。(是明涅磐)是明涅磐,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然后我又顺便想到了善人道这个,我理解也不是很深,我就在想,就善人道也不是用来治病的。其实,我觉得如果让我来体验善人,比如说,挺了解邻居家这个人的,然后就是知道这个人不大孝顺。然后就想借这个事,你病了这个事,病了的时候,特容易接受别人的意见。要不然,你身体刚刚的,谁愿意听别人的。可能就借这个事呢,来说说你。然后说说你呢,正好这个病效果也就好了。但是同时最重要的是同时这个人他也孝顺了。这个气也理顺了,理也平了,道也顺了,就是那种感觉。我觉得这个可能是这样一种感觉。可是我又想到了那个,想到了我最近再看《易经》嘛,他们总结说《易经》通过这个占卜来说明一些道理。说易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道理就是神道设教嘛,就是通过神道来设教。来设教嘛,我的感觉就是,因为我也没有仔细研究,我就感觉,觉得是不是这个设教来教化,但是通过神道一种形式。因为以前的条件也不允许,各个方面也都不允许。那就通过刚才你说的怪力乱神那些东西,但是他的目的不是说这个怪力乱神本身,让你信这个怪力乱神,而是说通过这个来教化,达到一个道的这样一个方面。如果你重点都放在怪力乱神这个神道上了,那你说这个神道是怎么样呢。那就脱离了原始这个东西了。可能就达不到那个效果了。我觉得可能是这样一个意思。所以我觉得如果要是比富一下,我不知道合不合适,觉得对于善人来说,治病是他的一个神道。但是道呢是他设教的一个目的。不能说是,就像你举的那个例子,反过来用。就好像明明是你胃疼,我就说你不孝。那反过来就好像拿着一个神道的东西来,对这个人来对这一个具体的情况。(神要欺负起人来,就像人欺负猫似的),我觉得可能是这样一个道理。然后还有一个感触就是那个病,我觉得确实是这样。我觉得确实病也是一种生命状态。可能也是这样,那只要是有生死,那就要有病。那要是最后都没病了,那这人也就死了大概也就不会有什么病了。所以就是那样,就是还是要关照这个人的生命状态。就是说逄飞为什么嘴上起泡呀,(现在少多了),可能就是因为,咱作个假设,我也不是太清楚,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学堂或者是感情上的事给烦的,那要不你给他治这个病,那除非你了解这个状态,就是说,那逄飞你也别办学堂了,你也别去谈感情了,你就上山上去住着,天天吃素,练气功。说不定清心寡欲了,然后就不起泡了,那这个病是治好了。但这个逄飞也就不是逄飞了。所以说我觉得这个东西可能是这样一个道理。所以你不了解这个事,你光针对这个病,最后把人给治死了,病给治好了,那就完了。(这个讲的有点极端,有的时候是这样的,尤其象这种感情,其实这个也对也不对,就是说对父母也好对感情的事情,我有很深的一些想法,就是说不只是两个人的关系,而是说两个人的关系在我这会变成什么。这也跟你自己意识程度相关。所以以后慢慢讲。恰恰在最简单的这种男女朋友之间或者儿女与父母之间,恰恰是最普查,因为他比较最直接的面对。一般跟父母都比较直接,发脾气也比较直接,说话也比较直接,你喜欢的也比较直接。它因为它这种关系。处男女朋友也是这样比较直接,所以恰恰在这最直接里,咱们有很多内容。甚至说,这件事不是因为这一方有的是因为另一方,甚至是他怎么自己怎么样怎么样,很多,很复杂,这个内容。伦理的智慧恰恰在于通过简单的伦理原则使生命的这种复杂多彩和生命的这种的美好的东西都在这里展开,所以这件事是相当相当。。。)
今天时间不多了,我想作个总结吧。(你再问问大家还有没有想说的)
(说说吧,没关系)
要说我就说一件,然后就是候中伟那个,咱们以后怎么体认中医,我觉得还是咱们行内有一句话,写一笔好字可能要用好多纸,作为一个名医,你要伤好多人呢。但是一个人心慢慢的体察某一个人的生命状态。照猫画虎的画,我觉得画多了,慢慢的肯定会象虎的。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有这个信心和能力吧。那肯定有时候有一些嫌疑呀,或者有一些出了圈了,就像逄飞说的,可能在边缘状态,一般呢就正了,但有时候就过去了,感觉还是去,只要你有一个很好的动机用心去体认去,我觉得还是能够达到一个很好的状态。
这个是这样的,一个自发心的一个状态,儒贵地支佛贵发源,这都属于发心的这个状态。然后在义的这个里面,可能特别容易把发心落实实践出来。所以大家来做义工呀义诊呀,我觉得特别了不起。特别觉得这样下去的话,无论是我们,象我们作为一个普通人,或者是作为一个喜欢传统文化人,或者是要成为医中,真正的中医,传统的,都是特别有希望的。能把意做好了,不只是对自己有希望,而且对周围的人有启迪有帮助,大家这么远来,每周都这样,就不只是感召我们看到的人,对没有看到的人,由于大家这个发心,由于在这个义的层面实践,它特别的具有一种感召力量和影响。所以,学堂我们也在做,但是也很多义工,就是我们也能看到,就是这种感召我自己也能感觉到。大家就是这么来,大伟也好成勇也好,就是他们年纪小一点的,这种事情就是在我心里,就目前这个文化传统,就有一种根本性的价值和意义。这个义的自己的生命的实践,在自己的初始发心的,这种对中医也好,对传统文化,这个义的层面,这一件事情在目前我所理解的,从社会一个民族发展史一种文化的延续,不是从道德根本层面来讲,是从这些,我认为是最最重要的。所以所有能够在这方面有所认同实践的话,在我心里都是相当的恭敬。基本上属于无尚的地位,这方面大家已经做的很好,希望大家继续把这种感召力量光辉下去,不只是影响到在座的人,不只是影响到中医届,甚至要影响到整个文化,整个文化一个民族的东西,如果说告别中医是等于告别中国文化,那么说要复兴中国文化,可以讲从中医的复兴方面,从我们复兴中医这个人的这样一种义行义举的,这样一种发心努力状态,对整个中医界对整个文化界,它具有一种终极价值。所以夫子也讲过义不是说孔月成人什么的,说讲医,医义为上医义为止,是非常的重要。所以每一个能够这样做的人,作为学堂,我也特别感激大家,我也为大家感动,我也特别感激你们。这个是具有无尚的价值意义。今天这个社会,因为恰恰在这一点上,把领域不同,有的是中医有的是中国哲学,把邻域的不同把智慧系统的不同,有的是中国的有的是西方的,恰恰在这一点上,我想大家都能认同都能实践。它超越国界,超越种族,超越古今文化这种学派的领域的局限。在我看来,就目前中国的文化复兴,它是在世界的舞台上以中国的方式来解决人类社会共同的问题,它又以它自己的化解消解创新的方式,为其他民族的回溯和创新成长,来做一个示范。那么它这个义行义举,这个发心的实践,就有一种人类社会的价值。在我心里是这样的,所以学堂也算是因为这个能够走到今天。但是下一步怎么走,还是靠每一个人一种认同,所以这个义字很重要,就是这样。
好,我们今天的这个谈心就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