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之
题记
在北京这样一个国际性城市里,有这样一群青年,他(她)们来自北京各高校,他们中间有硕士,有博士,也有在读的本科生,他们不图名、不慕利,踏踏实实,为着中华优秀文明的传承而奋斗着……
正文
它的名字叫“一耽学堂”
在北京这样一个国际性城市里,有这样一群青年,他(她)们来自北京各高校,他们中间有硕士,有博士,也有在读的本科生,他们不图名、不慕利,踏踏实实,为着中华优秀文明的传承而奋斗着。他们每个人的身份是一个叫一耽学堂的民间公益组织的义工。
一耽学堂,创办于2001年元月,是一个以弘扬传统文化为己任的公益性民间团体,由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民族大学、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医药大学和中国社会科学院等院校的一群博士、硕士、本科学生创建并组成,通过到中、小学讲授典籍和举办讲座,让青年学生了解、体会、热爱中国的传统文化。自创办迄今两年零八个月来,已有义工500余名(其中较稳定地为学堂工作的,据一耽学堂统计,北大:105名;清华:31名;北师大:36名;人民大学:45名;中央民族学院:50名;中医药大学:26名;北航:14名;中国矿大:13名),曾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医药大学、北大附中、清华附小等30多所京城大中小学校举办讲座300余次,影响波及海内外,“声名响彻于九州赤县云鹤之表”。
一耽学堂的主要目标是:致力于弘扬传统文化,振奋民族精神,改良社会风气,净化个体心灵,普及汉语基础,推介中文思想。其立足点是从小学做,义务传授传统文化,对基础教育形成补充。
逄飞的选择
一耽学堂的创办人是北大硕士逄飞。“一耽”是逄飞上大学时的笔名,意思是:“每天耽误一个小时做一件对传统文化有益的事”。
2000年12月,北京大学硕士毕业的逄飞辞去了工作,开始义无返顾地着手创办一所致力于传播传统文化的学堂,并给学堂起名为“一耽”。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逄飞孤身一人四处奔走、张贴海报寻找同道者,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一耽学堂已经有了一百二三十个义工,他们分别来自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人民大学、民族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中医药大学,其中有五十多位博士、硕士,每周授课的中小学对象超过1200人,授课内容选自《诗经》、《楚辞》、《周易》、《论语》、《孟子》、《大学》、《中庸》、《三字经》、《唐宋诗词》等等。
谈到创办“一耽学堂”的初衷,逄飞曾坦言这个计划在2000年的11月就已有了。起源是因为他认为,民族复兴或者说国家的富强,其前提首先应当是文化的复兴。“而文化的复兴,当源于对传统尤其是民族优秀文明的体认”。
逄飞曾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概括为四个字:“为人做事。”并给一耽学堂定了8个字的座右铭:“做事第一,静默为主!”在他认为,青年,尤其是做公益和文化事业的青年,主要应在“修身”和做事两个方面下功夫。他曾经说:“文化+公益+青年,是我们学堂的根本定位,文化建设落实于青年的公益活动,青年在文化指向的公益层面得到锻炼,公益形式因文化的主题和青年的介入而增加活力。”
一耽学堂已创办将近三年,逄飞还不断为着学堂的事务四处奔走。能真正给他出谋划策、替他分担的人实在太少了。他现在没有别的收入,每月只有学堂给的400元津贴,而且往往一个电话,一个E-mail,他就得不管严寒或酷热,奔走大半个北京城。与他同年从北大毕业的别的同学相比,他实在是太辛苦了(在某些人眼里,认为太不值了)。但他乐此不疲。发稿前他曾经告诉笔者:“踏实地奋斗了,肯定有回报。这次张美红回来,香港有一位朋友拜托她捐赠学堂1000美元。你说我又不认识人家,面都没见过,人家冯什么给你钱。这唯一说明的,我们这几年的奋斗,大家认同,方向没错。”
目前,逄飞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有更多地人参与进来,最好能有人替他分担一部分工作,“文化的事,须要大家一起来做”。
一群为理想而奋斗的人
唯一的专职
一耽学堂除了创办者及总干事逄飞外,一直到现在,只有一个专职。他就是来自石家庄的张志华。
张志华于1973年出生于河北省会石家庄,高中毕业后,即步入社会,做过店员,做过杂物工,饱经人世坎坷。2001年夏天,当他从朋友那里听到逄飞和一耽学堂的事迹后,毅然辞去了在青岛的那份很不容易获得的工作,欣然加入一耽学堂,加入到传承中国优秀文明的行列中。待遇条件,逄飞由于学堂能力,只能给他不到壹仟,但他乐此不疲。据了解,他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兴趣萌发于早年对佛教经典的研读,一直到现在,他都是圈里公认的《心经》专家。现在,他每天除了为着学堂的日常杂务操劳外(接听电话、接待和登记造访人员、理财预算、档案资料整理……),也是学堂义工永远百问不厌的老大哥。谈到将来的打算,他曾经很郑重地告诉笔者:“我知道自己的程度还远远不够,还需要不断提高。我愿意为中华优秀文明的传承尽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
满怀憧憬的三少年
学堂目前的工作人员主要来自招聘的“义工”。现在在学堂长期帮忙的主要是从重庆来的三个小青年。他们就是2002年轰动一时的“徒步三峡三少年”:唐鼎峰、杨树新和何正军。
三少年毕业于重庆某中专,平均年龄不超过22岁(发稿前,笔者了解到他们均出生于1981年,其中唐鼎峰,四川重庆人;何正军,四川巴中人;杨树新,北京通州人)。他们是2002年夏天从电视上知道一耽学堂事迹的,他们对逄飞其人其事很佩服,一路频频打问找到了北大承泽园一耽学堂办公所在地。
三少年目前正义务帮助一耽学堂整理书稿。闲谈之余,唐鼎峰告诉笔者:“我们生活在社会中,希望并追求着更大程度的能动性和主动性,即已表明我们处在丧失和希冀的矛盾中。工业文明,带给整个社会更大的能动性,代价之大者即是把个体生命看作‘机器零件’,井然而牢固地定位在一个工具部件的功能上:劳动物化同时也往往是对人的物化。我们作为自然体所具有的天然和谐遭受着畸变、异化。但是我们身不由己,在四环中(生产、分配、交换、消费)不断选择不断挣扎,扭曲着并加强着扭曲…… 当我们生活在纷繁嚣嚷的都市社区面对发达的物质文明时,当机器和智能工具作为人体机能的延伸而几欲取而代之时,我们的眼中的世界也越来越显露出缭乱和茫然,并由此产生心灵和精神的惶惑——我们的前路在何方?它的支撑力在哪里?欲长大木,必固根本。当一条路走到茫然的时候,我们或许应该回首一下来时路,回到我们的出发点,回到我们的根上去(原根),重新找回迷失的东西,实现我们的幸福。”
当笔者追问什幺是“根上的东西”和“迷失的东西”时。坐在一旁、忙于录入的杨树新插话说:“一种文化上的、本原的、被我们曾经遗弃的东西。我们现在就好比几个在寻求精神家园的孩子。中国文明和传统文化里,具有指导性的、不朽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义工郭玉闪
郭玉闪现在在北大攻读经济学硕士学位,主攻方向是“新制度经济学”。2002年,他曾同两位好友从北京骑自行车到福建莆田,行程5000里。他2001年九月加入学堂,担任过外联干事,为学堂组织过一些活动。
谈到对文化的看法,郭玉闪认为:中华文化绵延至今,自有其恢宏气象,虽在近代遭遇数千年未有之变局,“盛衰之运,有理在焉”。他赞同秦晖教授把制度和文化分开的作法,他相信中华文化不会因为中国的转型而一朝覆亡,“就好比当年日本的明治维新没有断送日本文化一样,中华文化会在制度变迁的剧变中逐渐滋长出新的生命力”。
对一耽学堂,郭玉闪的看法有三:首先,他认同学堂“体认传统”的理念。他认为,文化是活生生的,不仅仅是古籍里呆板的记载,哪怕把中国的书籍全烧光了,中华文化还会保留下来。一耽学堂的“体认传统”,包括三点含义:
第一, 要在做事中体悟传统,体悟文化;
第二, 体认的主体是这一代的年轻人,中华文化的新的生命力就在这批积极体悟传统的年轻人身上。一耽学堂只是开风气之先,真正能推动文化复习的是感召而来的源源不断加入体悟传统的大众,尤其是年轻人;
第三, 实践体认传统,好比万里行车,最大的挑战来自股上三斤肉,仅凭股上三斤肉,能经的住磨吗?能坐的住吗?我想,每一个到学堂当义工的志愿者都会深昧其味。体认传统,不是风花雪月,更不是刺针绣花。
其次,郭玉闪认同学堂的非赢利性志愿者组织的定位。认为以复兴文化为己任的志愿者组织,既能培育参与者的公民精神,又能让所有参与的人用“体认”的方式为中华文化的传承做出贡献。
再次,据他理解,学堂现在发展的主项首在资金,次在人才。这两样却都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巾帼不让须眉
一耽学堂的义工,虽男性居多,但在具体实践中,女义工身上大多表现出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
来自中央民族学院英语系的吉训能今年大学四年级,她在2002年曾以一耽学堂义工的身份在魏公村小学授课。一周去一次,任务是给小学三年级的学生讲授古诗。一个学期的实践,因为风雨无阻和反响较好,她成为了学堂的优秀义工。在谈到她从中所受的启发时,她说:“第一,教小学生的形式应灵活多样,不宜千篇一律。这样方可以吸引他(她)们。第二,在讲课之中穿插一些背景知识或相关的课外知识,如一些相关的历史小故事等。这样可以使学生在一定的时间内获取更多的知识。”
这见识对于一心靠热血去做“义工”的青年学生来讲,的确非同一般。例如来自北京师范大学的陈丽就曾坦言:“加入一耽学堂纯属一次偶然的内心冲动,并非自己就是一个真正的热血青年。这是我第一次做义工,第一次走进一个公益性组织,所以加入的动机中更多的是新鲜和尝试。”
但当陈丽和大多数义工真正置身于其中时,“才真正体会到做一件事,真的是好难,给小学生讲课并非易事,要有十分的耐心加十分的信心,要脚踏实地的做好每一件小事”。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王薇在谈到她自己的义工经历时,很经典地将其命名为“快乐之旅”:“它传递给我及我的朋友们的是一种善良、爱心和祥和,一种责任,一种成熟和淡泊。第一次上课时,面对齐刷刷站在自己面前的小朋友,既兴奋又紧张,第一次被这么多可爱的孩子恭敬地尊称为‘老师’,对我实在是一种荣誉,实在是一次‘快乐之旅’。”
义工这种形式,在目前国内还不是很多,一耽学堂开风气之先。笔者从他(她)们这群为理想而奋斗的生命身上看到,“义工”实际上首先是人格的锻炼,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它的价值的。正像对待真正的朋友,每个人须全身心投入,提升自己的人格。
来自四面八方的意见
网上反馈
2002年7月,新浪网上刊登了逄飞和一耽学堂的事迹。短短几天时间(不到两周),就有近四百余条反响意见。其中99%以上的予以肯定,两名看似中学生的予以了不理解(语言颇似调侃)。
【网友余华·发表时间: 2002-07-12 08:08:08.0·IP地址: 218.0.241.】:
这种义举很好,希望能在杭州等地也有发展,使中国的历史文化在青少年中得以弘扬,得以吸收、扎根,从而能够辨别中西方文化的精华之处。 我想和他们取得联系,请告诉我联系方式,我的E-MAIL:[email]szzyuhua@sina.com[/email]。
【网友chenkaixi·发表时间: 2002-07-16 21:21:18.0·IP地址: 61.138.228.】: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你们选择了一条艰苦的路,以此来感染国民,教化大众,我想对你们说一声:“你们辛苦了,一路好走!”
【网友匿名·发表时间: 2002-07-12 12:24:03.0·IP地址: 61.154.34.】:
古代良好的教育传统,几十年来,已经被我们彻底批深批臭!几乎被弄到“赶尽杀绝”的地步。儿童教育中,充斥了空洞虚浮的时事教育,偏离民族传统文明和文化的传教,把正确客观的人文主义精神当作“封建礼教邪说”长期恶批。把对父母孝顺,兄友弟恭,“志当存高远”一类优良道德教育、理想教育统统打碎砸烂!“左”的颟顸与疯狂,已将文明洗劫一空。至此恶果终于爆发,遗患不已。“儿童识字不识理”成了现代教育的通病。自私,懒惰,怕苦、怕死、意志委靡,缺少强悍,勇敢的精神,与古人提倡的“勇毅”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中国下一代的精神气质,涵养,整个看起来已经垮掉——尽管体质健康程度远远超过上辈。许多在70年代后期生长起来的儿童,青年,论聪明、智商,超过60年代、50年代的中年很多,有不少出类拔萃的儿童,但要不客气的说,他们的精神意志和道德理想,存在严重而致命的缺陷。
【网友Jiejie·发表时间:2002-07-11 22:50:52.0·IP地址: 208.199.200.】:
出国几年来,看多了太多中国学生来了以后刻意洋化自己。虽然应当客随主便,但难免最后看起来像邯郸学步。中国人就是中国人,这几十年来我们已经变得谁都不像了。难道我们还要失掉更多的我们自己吗?外国人尊重的是一种纯粹的文化,而不是具有中国特色的西方文化。我们每个中国人更应尊重和发扬自己的文化。我敬重和感谢致力于国学的人!
【网友A Student in USA·发表时间:2002-07-12 01:31:17.0·IP地址: 129.252.55.】:
It is a great idea!!!
反对意见
共两条:
网友 发表时间 IP地址 意 见
匿名 2002年7月4日(07:45) 211.161.22 流毒千年,还想再造封建王朝?
国学大师 2002年7月4日(13:12) 211.156.19 无意义的抵抗。中国本土的东西,必将走向末路!
来自社会各层的声音
佟晓峰(清华硕士,现已赴美攻读博士):当时我一看这个招贤榜觉得他说得特别好,说到我心里去了。就感觉有一种责任感,感觉“人文日新”,我们每个青年应该有责任心。我们传承传统文化,不要去等、去靠别人怎幺样,只要我们心里有想法就应该去做。当时我很感动。逄飞刚才讲的新世纪第一天开那次会,因为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因为我之前和逄飞没有任何联系,通过他的一个招贤榜我觉得有共同的兴趣共同的志向我就很想看看这个人怎幺样,当时我去了一下,也让我很感动,一个大风天,因为冬天嘛,也很冷,在教室里,三十几个人,逄飞在前面开始讲他的想法,他的理想,当时给我很大的触动,最大的触动就是我们年轻人面对这样传统文化、传统过程中怎幺身体力行去做,因为每个人包括我身边有些同学也有些想法,对传统文化也有些认识,但是你怎幺去实现你的理想,怎幺为你的理想付出,这一点逄飞给我的影响特别深,所以当时我就很想,我觉得能为这个学堂做点事情还是很欣慰的,能为我自己的理想做点事情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白志军(清华附小教师):我是清华附小四二班的班主任,那会儿夏天刚一来的时候我就听有些孩子在背《庄子一则》我觉得他们在诵读的过程中就感悟了古文的内在的美。我觉得古诗文确实积淀着中华民族的睿智和精神,让孩子们从小感受这些东西,让他受到熏陶,潜移默化的语言素养,还有人格的健全,将来人格的发展都会有着很好的作用。潜移默化的受到影响,孩子们现在背得非常起劲儿,相互比,回家还给家长背,有的家长不会背他们还回去教给家长,就是这样,他们又成了传播古文化的渠道了,而且我觉得古诗文的诵读对语言课本内容是一个补充和扩展,像孩子们说的,课文的古文很少,孩子们其实很喜欢这些东西,他们背起来很自豪,现在加上这个活动了对孩子的写作能力、朗读、审美情趣都是有提高的,所以我在这儿对组织者发起者逄飞老师还有给我们上课的义工老师表示我们深深的敬意和感谢。
虹云(中央广播电台“午间一小时”节目主持人):听众朋友,今天我们结识了一群对文化事业非常执着的年轻人,他们做的事情在有些人看来可能是不太现实的,但是他们却让我们看到了理想的力量,也许对于整个民族的文化建设一两个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想,如果我们这一代年轻人能够把对文化的使命感付诸实现,那幺21世纪中华文化的复兴一定是有希望的,让我们衷心的祝愿一耽学堂越办越好!也祝愿逄飞和所有一耽学堂的成员们,希望你们的治学之路,生活之路都能够越走越宽广,所以作为我个人,如果逄总干事认为我合格的话,我想在我退休之后也可以到你们学堂做一名义工。
对于一耽学堂的事迹,专家们尽管有不同的意见,但大多趋于认同。例如北京大学老教授、国学大师吴小如先生,在受逄飞邀请,到清华大学做演讲时,曾不无深情地说:
我先不晓得在座各位,有不少是参加到中、小学去传播传统文化、这样一个很艰巨、很光荣的任务。我先不知道。从心眼里我感到很惭愧,有两点很惭愧:第一呢就是——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从来也没想到过要这样为祖国的传统文化做这样的一个普及工作。这是第一个惭愧。我这一辈子就干一件工作,就是教书,教过几年中学不算,当牛鬼蛇神剥夺了我教书的资格,除此之外,我都干这一行。可是我思想里头绝没有想到像现在的逄飞同志有这样的一个高远的想法——把传统文化普及到中小学去!这一点我是自愧不如,这一点我不光自愧不如,我还非常敬佩做这工作的同志!这是一点。再有一点我要说一句比较老实的话:这工作不好做!很不好做!!!刚才我在路上还跟小逄同志说:“你敢到小学里去教四书里头的《大学》——事实是《礼记》里的一篇《礼记·大学篇》,据说是曾子写的,后来被朱熹拿出来——我说你敢到小学里去讲《大学》?!我在大学里也不敢讲《大学》!”〔这〕不好讲!不容易真正讲透、或者是讲对了!!搞得不好就会误导!!!我说这一点呐,我说一句倚老卖老的话:那是一定要谨谨慎慎、小心翼翼地来做的!可别把这个中小学的同学领到那个错道上去,你把哪个字句给他讲错了都不好办!
国学泰斗张岱年先生给逄飞和一耽学堂的意见:“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后来张岱老把这句话写成了条幅,赠给了一耽学堂。)
北京大学的汤一介先生、北京师范大学的郭齐家先生、清华大学的钱逊先生,更是告诉逄飞:“若有需要,尽管过来!”
我们的期望
当今这个社会,物欲横流,一耽学堂能一枝独秀至今,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它说明了我们这个社会确实需要一些底蕴的东西,需要一大批有深厚学养、并能勇于奉献的文明传承者。正如逄飞所说:“一耽学堂不是某一个人的事情,是一个大家的事业,只有每一个人都能参与进来,才能为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化建设做出贡献。”
只有更多有志于文化建设事业的人投身于一耽学堂,学堂才能生存下去,传承中华优秀文明的接力棒才会不断递传下去。这是一耽学堂的希望,也是传统文化发扬光大的希望。
2005-4-30 09:40 menglifeng_77
此文本為二年前為《中國青年》所寫稿件,后因其他原因,沒有刊登出來。近日翻檢舊文,意外見到這組文字。在這二年間,當初約稿的蔣曄編輯業已漂離京華;文中涉及到的張志華也因爲這篇文章,決然離開一耽學堂。而日内接到小唐(唐鼎峰)電話,告我他因長期操勞,忽患胸膜炎、肺結核,日内將家養四川。……嘖嘖,二年不到,可謂天下至變者無窮。——當今日一耽學堂日漸成爲人們生活的一個必不可少的話題時,我希望大家還能記得這群為理想而奮鬥的青年!
2005-5-16 15:26 menglifeng_77
希望大家都来关心一耽学堂!
[Last edited by menglifeng_77 on 2005-5-16 at 15:30]
2005-5-16 16:55 南方
好~~~~~~~~~~